在《八千岁》中,作者用平实而多为口语化的叙事语言架构出紧密轻巧的行文脉络,将米店老板“八千岁”的故事娓娓道来,环环相扣,平淡简单的故事情节,冷静的叙事口吻下暗含着作者无限的情思,复杂多样的情感。
文章叙事语言多用白描化手法,多从吃食入手表现人物,八千岁惯吃“青菜豆腐”“草炉烧饼”,“酽茶”,极为俭省,八舅太爷动辄满汉全席,可见其浪荡奢侈,而宋侉子爱走南闯北,吃些野味儿,更见其侉子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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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八千岁心态的转变也由吃食可见,难得吃一碗三鲜面。文中环境与事物皆为人物描写而服务,且文章前后贯通,结构精巧。
前文提到八千岁自己写的两张“概不作保”、“僧道无缘”为后文八舅太爷因此敲诈八千岁埋下伏笔。前头小八千岁唯一被允许的乐趣养鸽子,还养了一大群,为后面满汉全席缺鸽子蛋做好了铺垫。
一人引出一人,巧妙自然,如翻阅连环画。
文章开头先写八千岁,再由八千岁买马之事引出宋侉子,由宋侉子卖马赚钱后下堂子,引出妓女虞小兰的身世,前后联系紧密。
小说主人公 以“八千岁”之名贯穿一生,“八千岁”如何凭八千钱起了家,又为何偏偏是八千钱,无人知晓。
文章从头到尾也无人提及八千岁的本名。八千岁的名头,八千钱的来头,和他全心全意省钱而不知是何缘由一样令人疑惑不解。“八千岁”之名的由来一开头便将其人与“钱”字紧密联系起来,他一生的命运更是同“钱”字脱不开。
神秘化的叙事色彩,略带说书人式引人联想的叙事口吻叙写了一生为钱劳碌的八千岁的悲惨结局。
意旨深远
人物的多面性与复杂性:
从辛亥革命到军阀混战到抗日战争期间,外界战火纷飞,动乱不断,而这里的人像是不太受外界的侵扰,甚至“几个县竟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荣”,作者似乎有意创设出一种“桃花源”之境,让村民暂时地远离外界的纷争,过着相对稳定的生活,而八千岁也始终如一地守着他的米店,俭省地过着日子,资财越屯越多。
但混子“八舅太爷”到来后,给他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硬生生敲他一竹杠,资财散尽,精神受损,默然而归,看那“八舅太爷”挥霍着从自己这里掠夺的资财,八千岁脱去了老蓝布二马裾,扔下了草庐烧饼,让儿子去点为省钱从来不吃的“三鲜面”。
侠义精神:有一些许侠义精神,一声宋老大,与无名受害人仗义相助,神奇而引人瞩目,情节复杂多变,趣味良多。小兰一声“宋大哥”,俩人一起时恩恩义义,宋侉子走时亦是潇潇洒洒,颇具侠客风范;在八千岁有难时更是仗义相助。
对女子命运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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