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大家了解一下鱼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只有7秒的记忆?接下来我们进入主题—鱼的秘密生活。
鱼其实什么都知道,有那么夸张吗?鱼什么都知道,别急接下来我们就仔细说说;
提到鱼这种动物,很多人首先可能会想到这样两个问题,第一,这种鱼能不能吃?第二,这种鱼怎么做才好吃?没错,对很多人来说,鱼类对人类最大的价值就是使用价值;有调查就显示,人类每年要捕捞的鱼大约有一万亿条,这个数量有多大呢?这么说吧,如果平均每条鱼的长度是15厘米,那么把它们首尾相连长度加起来就跟从地球到太阳的距离是差不多的;
当然除了吃以外呢?鱼类还有一定的观赏性,比如养在家里的小型的淡水鱼,或者我们在水族馆里看到过的海洋鱼,都是人们观赏的对象,而且我们还总觉得鱼类是一种冷血的低等动物,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仅仅是因为大部分鱼类都没有什么面部表情;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会觉得鱼类是进化链条上非常原始的物种,因为在几亿年前,有一部分水生动物走上了陆地,开始进化,而继续生活在水中的鱼类,就好像停止了进化,一直啊,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有人会说也有例外呀,像鲸鱼海豚看起来就更高级一点儿,但是不好意思,鲸鱼和海豚并不是鱼类,他们是哺乳类动物,
面对鱼类,人们总是会觉得他们没有意识,没有情绪,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周围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很显然不是这样,通过接下来的了解,你就会发现,鱼类是我们需要重新认识的一个物种,跟人类一样,他们也是具有意识和内在价值的独立个体,接下来我从三个要点揭开鱼类的秘密,第一部分鱼类是怎么感知世界的,第二,部分鱼类有情绪和智力吗?第三部分在于类社会,他们也能达成复杂的协作行为吗?
好第一个部分,鱼类是怎么感知世界的?刚才说了,很多人都认为鱼类是冷血的,低等动物觉得它们是没有感觉的,那现在我们就先来了解一下鱼类究竟有没有可以感知世界的器官,要知道有没有丰富的感知器官是研究动物有没有独立意识的一个重要前提。到目前为止,绝大多数的科学家都认同,人类有感受情感的能力,但是动物究竟会不会思考,或者说动物有没有一定程度的意识,有没有和我们相似的情感体验;这个呀,还是一个存在争议的问题。这个争议已经持续了几个世纪,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争议呢?因为有人会说,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动物有意识呢?比如说一条生活在水里的鱼。我们该拿什么样的标准去判断这条鱼有没有意识呢?生物学家雅阁布·尤克斯·考尔曾经提出过一个还世界的概念,还是环绕的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包括我们人类在内,所有的生物并不和全部的世界直接关联,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其实是通过感觉器官把我们感知到的所有的信号组合在一起行形成的环世界。那当然感知到的信号不一样,环世界就不一样,所以如果能够理解动物感知器官的运作方式,那就能帮我们走进他们眼里的世界;而科学研究发现,鱼类可以通过视力器官、听力器官、嗅觉和味觉器官来感知这个世界。
首先来说说鱼类的视觉器官。这个咱们都熟悉,绝大多数的鱼都是有眼睛的,之前有些人认为鱼是近视眼,只能看清一米以内的东西,但其实鱼在水下看到的物体,就跟人在空气里看到的物体是一样清晰的;科学研究表明,很多鱼类都能通过更高效的方式来拓宽视野,比如说海马、比目鱼都有发达的眼部肌肉组织,两只眼睛可以向不同的方向转动。这样就能同时拥有两个视野,再比如南美洲大西洋海岸水域的四眼鱼,有分区的视网膜,眼睛的上半部分拥有空气视觉,能够看清水面以外的东西,而下半部分能看清水里的一切,所以说四眼鱼在水里找食物的同时,还能提防来自空中的威胁。甚至有的鱼类啊还给眼睛加上了更多的技能,比如说剑鱼,为了克服深海的寒冷和阴暗,他就进化出来给眼睛加温的能力,利用肌肉产生的热量,鉴于眼睛的温度可以比水温高出一到六摄氏度,这就让他们追捕猎物的时候,反应能力增强了十倍以上,而有些喜欢在夜间狩猎的鲨鱼,就在视网膜附近进化出了一层能够反光的细胞组织来增强在夜里的视力。还有,对于色彩的感知鱼类也超过了人类,科学研究表明,大多数现代硬骨鱼都拥有四色视觉,要知道咱们人类是三原色生物,也就是说鱼类看到的色彩比人类更丰富,其次,鱼类还有听觉器官可以听到声音。
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科学家们一直都觉得鱼类是听不到声音的,因为跟其他的动物相比,它们没有露在外面的耳朵,直到奥地利生物学家卡尔冯·弗里施的天才实验,才第一次证明了鱼类也有听觉,他在实验室里用一条失明的鲶鱼设计了一个简单的研究,在培养了鲶鱼的取食习惯之后,他开始在投食前先吹口哨,六天之后,他惊奇地发现,只要他一吹口哨,鲶鱼就会自动出来等待喂食;实际上呢,鱼类不止有听觉,有些鱼类的听觉呢,甚至比咱们人类还要好;简单解释一下,人类能听到的声音频率是在20赫兹到2万赫兹之间,低于20赫兹的叫次声波,而高于2万赫兹的就叫超声波。次声波和超声波,人类都是完全听不到的,但是有些鱼类却能听。
比如说有些鳕鱼就能听到一赫兹的次声波,美洲西鲱鱼的听力上限能够达到18万赫兹,而这些对人类来说只能是望尘莫及了,哈佛大学的科学家爱娃蔡司还一直在研究鱼类,能不能区分出更复杂的声音,他用饲养的锦鲤进行实验,发现锦鲤竟然能区分出蓝调音乐和古典音乐,简直就是一位音乐鉴赏家,
视觉和听觉说完了。那鱼类有没有嗅觉呢?我们知道鱼是用鳃呼吸的,那是不是对他们来说鼻子就没用了呢?实际上,鱼的鼻孔是由嗅觉上皮组织的好几层细胞构成的,不承担呼吸的作用,只用来闻气味;嗅觉,对有些鱼类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有的鱼类会用气味来寻找食物和伙伴儿,那些能回到家乡产卵的鱼,比如说鳗鱼和鲑鱼,就能在大海里闻出来自家乡的水的味道,然后顺着由弱到强的气味儿长途迁徙,回家乡产卵繁衍后代;
最后鱼类还有味觉,和人类一样,鱼也有味觉,感受器就是舌头,而且鱼类还是拥有味蕾最多的动物;鱼类味觉的主要作用是辨别食物,不同种类的鱼有自己偏爱的食物,甚至每条鱼的喜好也不同,这个时候就得靠味觉来帮助他们判断食物适不适合自己胃口了;如果你养过鱼,可能曾经也看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们在吃东西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先吃一小口,然后再吐出来,反复几次之后才会最终决定要不要把食物吃进去,这个呀,其实就是在尝味道。
那视、听、嗅、味,鱼这四种主要的感官说完了,其实鱼类还能用一些我们不太熟悉的方式去感知世界,就比如感知地球磁场;鲑鱼的航海世纪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了,在广袤的大海中生活多年之后,他们还能历尽千辛万苦回到自己的出生地产卵,而这个过程中,除了刚才说的需要用到嗅觉之外,其实还需要用到归于细胞里的磁极晶体,这些磁极晶体能够感知地球磁场,帮助鲑鱼辨别方向。
除了单独行动,鱼类,还有其他的导航系统可以帮助自己密切的跟进周围鱼类的活动,我们看到的成群的鱼。行动总是整齐划一,哪怕是在黑暗中也能保持同步,这个就是因为鱼类身体两侧排列的特殊的鱼鳞,侧线,它的作用就类似于声波系统游动的时候紧挨着的两条鱼,相当于产生了身体的接触,彼此间就可以传递信号。好以上就是第一部分,从感官方式出发,总结了鱼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还有神秘的地磁感应等能力,初步认识了鱼类的复杂感知系统,鱼类不仅能够感受到外部世界,而且他们丰富多彩的感知能力甚至比人类还要强。
不过,很多人在认定一种生物是低等还是高等的时候,不是看他能不能感受,而是看他大脑发不发达,那第二部分就再深挖一层,看看大脑的两个重要功能,情绪和智力在鱼类身上有没有体现;先来说情绪,前面说了鱼类有丰富的感知器官,但是有感知器官就代表鱼类有情绪吗?这个需要科学家进一步找证据,在这个领域的探索上有科学家提出了一个简单但是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鱼能像哺乳动物一样感觉到疼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因为如果鱼类能够感受到疼痛,作出回避痛苦的行为,那么,科学家们就可以进一步研究鱼类有没有自己的精神世界。
这里有必要先来说一下什么是疼痛,我们都知道地球上的每个生物都不是孤立的,我们随时都在和周围的环境互动,每一秒都会接受到大量的外界信号,但是如果这些信号都传输到大脑皮层形成感觉,那大脑的负荷就太大了,对我们来说将会是一场灾难,所以我们会忽视一些信息来降低大脑这个cpu的运转压力;但是自然界中的危险是无处不在的,有些感觉信息的传入可能意味着危险要来了,那万一这个意味着危险的信号被忽略了,随后到来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所以在进化过程中,我们的机体逐渐形成了一套机制,就是在一定程度以上的物理刺激会激活相应的感受器,形成特定的感觉。比较强烈的刺激甚至会产生伤害性的感受,可以让身体迅速了解危险处境,然后做出相应的反应,疼痛就是这么一种非常重要的伤害性感受,它是动物在进化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一种自我防御机制,防止生物受到更多的伤害。
那么怎么验证鱼类有没有痛觉呢?在过去的几年里,曾经有科学家坚持认为鱼类是没有痛觉的,为什么呢?哺乳动物有痛觉,是因为他们的大脑里有一个叫新皮质的结构,而鱼类恰好没有,所以那些科学家就认为鱼类感觉不到痛苦;可是这个观点立不住脚,比如鸟类同样也没有新皮质,但是人们却普遍认同鸟类是有痛觉的,到目前为止,关于鱼类能不能感觉到疼痛的科学研究有很多,其中有一个研究就特别严谨,是两位美国鱼类生物学家用虹鳟鱼进行的实验,研究人员对鳟鱼进行了深度的麻醉和解剖,在他们的面部神经里发现了三叉神经,这可不得了,要知道三叉神经是能传递疼痛的神经。研究人员把这种神经叫做疼痛感受器,这个是人类第一次发现鱼类有能传递疼痛的神经,这就说明鱼类有能感受到疼痛的生理结构,这个是判断鱼有没有疼痛的第一步;但是就算有能传递疼痛的生理结构,也不能说鱼一定就能感知疼痛;万一鱼类在面对伤害性刺激的时候做出的指示条件反射呢!他可能并没有真正感知到痛苦啊?所以科学研究人员需要进一步寻找证据,在接下来的实验中,研究人员有了几个有趣的发现,比如说当于处在痛苦中的时候,认知能力会下降,他们会选择休息,也会有一些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行为,而当我们在鱼的身上使用一些有止痛效果的药物的时候,比如说阿司匹林和吗啡,那之前的那些鱼类,因为疼痛而引起的症状就消失了,认知能力也会恢复,你看如果说鱼类感觉不到疼痛,那止痛药就不会起作用,可相反,甚至他们还能从中学到怎么避免重复经历这种痛苦;比如说他们就能学会躲避鱼钩儿带来的伤害好。
那现在我们确定了鱼类能感受到疼痛,还能有意识的学习,主动回避痛苦,如果确定鱼类是有意识的,那鱼类有没有情绪呢?科学家们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们相信情绪是伴随意识一起产生的,我们可以把鱼和人类做一个对比,人的情绪是怎么产生的呢?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的情绪和激素有关,比如你可能听说过有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叫多巴胺,就是快乐激素的一种,能够让人产生快感;而研究发现,绝大部分的鱼和哺乳动物的大脑都会形成类似的激素模式,所以科学家推测激素在鱼类意识和情绪方面发挥的作用可能和人类也是类似的,随后的实验也证明了这一点,加拿大的研究人员就在鱼类的体内发现了功能相同的催产素,催产素也是激素的一种,这种催产素和人类体内的催产素一样,都能帮助生物调节自己在不同社交情境下的行为;同样和人类类比还能帮助我们发现鱼的学习能力,比如说,你一定听过大脑里的海马体对我们的学习能力起到了关键作用,尽管鱼类的大脑结构和我们的不一样,但研究发现,鱼类大脑里的一些结构和海马体有相同的进化起源。实验也证明,如果这些结构被破坏,鱼类的学习能力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鱼类有学习能力,那他们能用自己的脑子做些什么呢?刚刚说到,他们能从经验中学会避免痛苦,其实这还不算什么,鱼类的脑子甚至能掌握一些一直以来,我们以为只有人类才会的技能;比如说有种鱼叫深虾虎鱼,在退潮的时候总是喜欢待在靠近海岸的水洼里,因为这里的水相对温暖,有不少美味的食物,但是有利就有弊,这样的地方也容易被鸟类捕食者发现,所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就需要跳到旁边的水洼里逃生,于是深虾虎鱼会在满朝的时候一边游泳,一边记住低洼地势的分布,提前在脑海里绘制一幅逃生线路图,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一直认为这种绘图能力是人类独有的。
说到这儿,我想到了之前总听人说的一句话,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但是你看深虾虎鱼的记忆能力可不是简单的比七秒更长的程度,这可是记忆超复杂地形的能力;但不光这样,鱼类的大脑还有一个能力你可能想象不到,很多人都认为人类的祖先能够脱颖而出,成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类会使用工具,你可能还听说过有些种类的猩猩也会在一定程度上使用工具。猩猩会用工具已经让很多人震惊了,但我想说的是,如果鱼类也会使用工具呢?2009年,有人在潜水的时候,用视频记录下了一条鞍斑猪齿鱼进食的场景,为了吃到蛤蜊,他会先把蛤蜊从沙子里拱出来,用嘴把它叼到一块岩石的旁边,然后使劲甩头,并且及时地松开嘴,把格利甩到岩石上,反复几次之后,就能够在岩石上把蛤蜊的外壳摔开,吃到里面的肉,在接下来的20分钟里,这条鱼如法炮制顺利地又吃到了三个蛤蜊;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们同样认为这是人类的独门绝技,但你看,被很多人都认为是低等生物的鱼类也同样掌握了这个技巧。好以上就是第二部分内容,我们聚焦在了大脑的两个重要功能情绪和智力上,带你更深层次的了解了鱼类,但刚才讨论的内容都是鱼类的个体行为,但你想想,选择独居生活的鱼类其实很少,大部分鱼类都是社会动物。那么他们的群体生活是怎么样的呢?
接下来第三个部分,就来说说鱼类之间的交往和互动;想进行互动,首先得明确一件事情,就是你得分清楚对方是谁,就比如说在人类社会里,你总得先弄清楚对方是敌是友才能采取不同的策略吧!这个问题对于类来说也一样,所以先看看鱼类能不能辨别自己的同类。在第一部分,我们说了鱼类有视觉听觉嗅觉和其他感官,这些感官就可以帮助他们识别另外一个群体,所以如果你有机会仔细观察一群鱼的行为,你就会发现水中游动的鱼群绝对不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他们选择和谁一起那是有讲究的。鱼显然能够认出自己的同类,也更喜欢跟同伴呆在一起,而且鱼类不但能够认出另外一条鱼,还能认出不同的人,有越来越多的饲养经验表明,鱼类确实会记得照顾过自己的人类;如果鱼类有个体识别的能力,那就预示着我们还可以探索鱼类社会的其他可能性,无数的例证表明,鱼类的社会关系并不只是单纯的点头之交,比如说鱼类社会里最常见的两种关系就是合作和共生;先来说说鱼类之间的合作,鱼类之间的合作,形成了鱼群这个基本的社会单元,也就是一群聚在一起有互动和社交行为的鱼,在鱼群中,鱼类知道彼此的存在,并且会努力呆在这个鱼群里。
研究发现,在正在迁徙的大型的鱼群中,鱼和鱼彼此之间可能并不认识,但是一般鱼群中的鱼彼此之间是很熟悉的,而这样的鱼群比其他鱼群的行动效率会更高;为什么鱼类会形成这样高度组织化的鱼群呢?因为生活在鱼群中的鱼行动更加方便,能更快地发现捕食者可以共享信息,“规模效应”可以让鱼的力量和安全性大大增加,举一个例子,同一种鱼组成的鱼群会在视觉上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增强混淆效果,很多捕食者就很难在鱼群中捕捉到猎物,生物学家们推测,捕食者甚至可能会因为同种类的鱼太多,决定不了该去追哪一条鱼,另外鱼群在行动的时候还可以利用策略来降低个体被捕获的概率,比如说当鱼群逃跑的时候,可以分成两群从捕食者身体两侧游过,然后在他的身后汇合,如果捕食者掉头,鱼群还会再次使用相同的策略;如果说合作这种互动方式还不能让鱼和鱼之间的连接非常紧密,那么接下来要说的就更能体现于类的社群智慧了,那就是鱼类之间的互利共生关系;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食物链关系,在动物的世界里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在海洋世界里有一种裂唇鱼,它可以清理大于的体表、鳃内甚至嘴里的寄生物,让大鱼避免受到寄生物的伤害,所以人们也管这种裂唇鱼叫医生鱼或者清洁鱼。
裂唇鱼和他的大鱼客户,这两类鱼之间就是一个很好的互利合作关系,这个互利合作的例子你之前也可能听说过,但你可能想不到的是,被叫做清洁鱼的可不光只有裂唇鱼的一种,科学家们已经在世界各地都发现过鱼类的这种互助清洁行为,而不同的清洁鱼都是独立演化而来的,这说明在鱼类社会中这种互惠行为有非常强的实用性,有一项在大堡礁展开的研究发现,一条裂唇鱼平均每天会给2200多位客人服务,而有些鱼类客户会在一天内拜访100多次某种特定的清洁鱼,在这个微妙的社交系统中,客户鱼会聚集在珊瑚礁等待清洁鱼的服务,而这些所谓的客户于有时候会摆出头朝上或者头朝下的静止姿势,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而清洁鱼会用上下游动或者摆动尾巴的方式靠近客户,鱼吃掉客户身上的寄生虫死皮等脏东西,这个行为的结果就是客户于享受了包括剔除寄生虫在内的身体理疗服务,而清洁于则吃饱了肚子,这种看似简单的共生关系,其实背后包含的社会关系,非常复杂;首先是作为大型捕食者的客户鱼,在享受这个服务的过程当中给了清洁鱼足够的包容,他们不但不会轻易地咬死清洁鱼打个牙祭,还会很体贴的主动展开于其让清洁鱼能够到达所有的角落和缝隙。而在清洁鱼忙着工作的时候,客户鱼还会帮忙留意身边有没有危险情况,那清洁鱼?他们要有识别客户的能力,每条清洁鱼都有很多客户,他们在心里存储了一个强大的客户数据库,研究发现,清洁鱼会在熟悉的客户身上待上更长的时间,为了维护跟客户的关系,清洁鱼有时会用腹鳍和背鳍来安抚他们,而且清洁鱼还能记住服务的时间。如果客户鱼错过了上一次的清洁,那么这一次清洁鱼就会优先来为她服务,另外,清洁鱼还知道选择哪个客户鱼更划算,你看他们能利用种类时间和个体三个记忆维度来建立情景记忆。而这可是生物学家眼中只有高等动物才有的技能,这种互利现象引发科学家们持续关注的原因,是因为这是自然界中最复杂的社会制度之一;你可能也发现了这种共生互利的制度需要建立在信任,选择、口碑和讨好之上,而且科学家发现客户鱼找清洁鱼的行为好像不单单是为了更加适应环境,因为客户鱼即使没有寄生虫的时候,也会去找清洁鱼,而清洁鱼也会尽心尽力的用鱼鳍去安抚他们,也就是说,这种清洁行为不但是为了生存,还为了双方的愉悦感,这些社交动态都说明鱼类的意识程度和社会复杂性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
好,到这里,相信你对鱼的秘密生活有了全新的认识,再来回顾一下,首先,实际上鱼类有着丰富多样发达敏锐的感觉器官,他们感知外部世界的方式甚至远超人类。除了人类也有的视觉、听觉、嗅觉和味觉,他们甚至还有神秘的地磁感应能力,其次,一条鱼就是一个有意识,有智慧的个体,他们能感受到痛苦,也能规划和学习;最后他们不是孤立存在的,他们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在自然界面前,各种生灵都容易显得非常渺小,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说:“过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虽然说人的生命像芦苇一样脆弱,但他想强调的是,人依然比宇宙间任何东西高贵得多,因为人有能思想的灵魂,而从这个角度来说,鱼又何尝不是呢?人们对自然界的认知应该由浅入深,鱼类并不是我们先前所想的那样冷血原始,他们和人类一样也是一种智慧生物,有丰富的情感和生活需求,当人类能够对鱼类正在遭受的痛苦感同身受的时候,就应该用无穷的力量去善待他们,我们也需要更深入的去思考人和鱼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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