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吃面呀。一碗简单的面条,一直是我有生这50年来最爱的美食。我生于70年代初期,那个时候国家困难,我们家也困难。对于面条的最早的记忆是地瓜面儿用笊篱漏在开水锅里 。他不叫面条,叫蝌蚪。哈哈哈,这两个字怎么写?我不知道,就用小蝌蚪的蝌蚪来代替吧。但是老家的发音是这两个音。后来逐渐有了粮食。先是高粱面,后是玉米面。到真正能天天吃白面的时候,是大概我十六七岁吧,就是87年8八年。所以面条就成了生活中最好的食物,并且刻骨铭心。我爸爸就比较喜欢煮面条,然后切了葱,蒜,各种的调味料。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最难忘的还是我爸爸调的那种蒜、葱和腌的胡萝卜咸菜调在一起的那个拌凉面的菜码。那时候我妈就烧水煮面,我爸爸就去咸菜缸里面捞两根腌好的胡萝卜,先切丝后切末。然后切葱末,蒜末。加味精.咸盐调在一起,再加一点麻油,芝麻油,这样拌凉面的菜码就调好了。同时我妈开水里煮好的面捞在凉水里 。说起凉水,那可是我刚从前面的深井里挑回来的。那口井是我们村里传承了几百年的,从未在干旱年景枯竭过的传奇之井。夏天的井拔凉水,那可真是爽啊。我妈就把那个煮好的面条捞在里面,过一遍水,再来再捞一遍。滚烫的面条就变成了清凉的面条。然后用笊篱分在和我们的脸一样大的画着蓝条粗瓷大白碗里,后面是我父亲把调好的菜码再一次的分在各个碗里。先是我爹的,我娘的,然后是姐姐的,我的妹妹的和弟弟的。碗都是一样的大碗,只是面的多少不一样。 之后,就是秃秃噜噜的吃面条的声音。这一切已深深的烙印在我饮食生命的基因里。所以吃一碗面,就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享受。
今天妻子上夜班,家里就只有我自己了。那我就煮碗面吃吧,冰箱里有一把菠菜。洗净备用。拿了两个鸡蛋放在案板上,准备好。刷锅烧水。开锅了把干面条适量放进去。三开饺子两开面,开锅后打一点凉水,然后把鸡蛋打进去这样的鸡蛋煮好后不紧。顺手放入洗好的菠菜。水开了,面好了。捞出在海碗里,盐,鸡精,白糖,白胡椒粉,再加一点麻油。欧耶!调好的味道棒极了。哇,声香味触法。都在我手里,在碗里,在每一口里,在伴着汗流满面的突突噜噜的吞咽声里。
哎呀,忘了来一点老干妈!
夹一筷头又辣又香的辣酱。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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