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女人的口碑要好过东北男人,说话也没什么大碴子味,东北女人是一个性格特点很明显的群体,甚至可以用优秀来形容,以我接触过的东北女性朋友来总结,大致有三个主要特点,颇能涵盖。
东北女人可以和你喝酒,划拳,讲笑话,称兄道弟,男男女女一起,表面上豪驰而奔放,似乎比绿茶更好下手,但其实每一个东北女人的本质都特别保守,绿茶绿你是分分钟的事,但东北女人不会,即使绿你,也会很干脆的和你说,说绿就绿,绝不含糊。
有东北女人因为男人打架伤人被判,自己远走南方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我在广东就认识两个,讲起他男人的往事,都是一个字总结,虎!虎在东北就是血上头,不管不顾的意思,尤其酒后的东北男人,结果一个判了十一年,一个判了七年,她们只能靠自己养活自己,但是当男人出来的时候,她们就回去了,接他男人出狱,一对是又回到广东,一对是在家乡开小饭馆。
东北女人和其它地方女人不一样,其它地方的女人总想按自己的意愿去改变男人,东北女人知道东北男人的“虎”性,所以虽然张嘴瘪犊子玩意,闭嘴瘪犊子玩意,但是从来没有试图去改变他们,不管是男人的什么狐朋狗友来了,该张罗就张罗,也能上桌喝两盅,回来该数落就数落,大家如果接触东北人就会发现,东北人特别愿意数落人,不过不管怎么数落,男人都得听着,东北男人看着彪乎乎的,在家里可不敢家暴(极少数也有),都挺怕老婆的,东北女人在家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
无论你去哪一个东北饭店,都有一位热情的主外的东北女人,从能说会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上,就象世事练达的阿庆嫂,我曾在东北某地一个小饭店吃饭,记忆尤其深刻,这条街上有一个泼皮叫二球,饭馆马老板是个老实人,被这个人给拿住了,当作一个街面上可以依靠的人物,二球从来没请过客,这下子好了,请一些人来这吃过好几次饭,还要上小鸡炖蘑菇,锅包肉,红肠花生米,外带小烧,带来的不是南城老杜,就是北城大军,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有一天他带的西城老铁喝多了,怀里还要揣上柜台上的烟,让这个老实的马老板有点着急了,但是二球一拍胸脯,操,这街上有啥事找兄弟,提我,啊,提我就成。
那时这个老板娘还在商场摆了个小摊,在商场里就有名气了,外号独头蒜,因为商场要涨租金,不干了,就回到店里来,这天呢,恰好马老板外出有事,二球又来了,后面还是那几个据说跺跺脚全县城颤的人物,一进门就道,我兄弟呢?来,锅包肉、小鸡炖蘑菇、猪头肉,花生米,再拿3瓶小烧。独头蒜此时挺着胸脯站柜台里,在摆着凉菜的柜台后面,笑着脸迎上来,心想,这还老客户呢,还是大客户呢。谁知厨房大叔却是一反常态,在里面嘟嘟囔囔的,独头蒜一问才了解,啊,吃白食的?!
第一道菜,独头菜自己端过去了,是一盘经典锅包肉,独头蒜举着,她个子在东北女人中算矮的,围裙太长,看不见脚,如同一截木偶一样的飘了过去。独头蒜菜也没放下菜,正色道,大哥,总共是234元,抹您个零头,230,您是怎么付呢?现金?微信?付钱宝?还是刷卡?二球把酒杯啪地一放,横着眼睛,XXX,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你老板都要叫我大哥!求我都不来!去找你老板去!让他来敬酒!
我就是老板!独头蒜仍然举着盘子!
南城老杜年龄大,倚在墙上,道,小姑娘,我们是常客,你却找你老板,就是球哥来了,他就知道了,说着夹着烟摆摆手。
独头蒜扬着脖子,比桌子高点,不用找他,我说了算!
二球哎呀了一声,便要发作,南城老杜,西城老铁,北城大军道,算了,和女人怎么见识,打给那谁,那个谁?就那个谁,店老板,姓啥来?
众人拿手机,翻了一会儿,道,电话多少!三人互看一眼,都没有,老杜道,翻微信,微信上,二球找到了,尚未措词,便觉眼前一花,手里顿觉空空如也,手机被抢走了,大脑没反应过来,还在那里举着手在说,我说,马老板啊……
饭馆里已经爆出独头蒜的叫声,你个马废物,让你管餐馆,管成什么球样?都找了些什么球货!来吃白食!告诉你,马废物!说完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二球看了她一眼,这确实是在说我了,在几个大佬的眼光中,二球腾地站起来,一把按住独头蒜的脑袋,独头蒜不舍得那盘锅包肉,另一支手来回的掏,怎么也够不到二球。二球等人哈哈大笑,道,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爷们是谁?敢XXX的骂我们!西城老铁坐得近,一把把锅包肉抄到手里,放在桌子上。
独头蒜矮了个身,脱开二球的掌握,嗖地飘回厨房,嗖地又飘出来,两手各拿一 把菜刀……
那时,我正在吃尖椒干豆腐,以上的许多事是马老板回来以后,独头蒜教训他,以及食客的议论,这么归纳总结的,大致不差。
东北女人是在内可持家,在外可独挡一面,既能上得厅堂,也有入得厨房,她们和海南女人有一样相同,就是能干,不相同的地方是,不逆来顺受,敢爱敢恨敢干,从来不指望谁,一切都靠自己,正是因为有东北女人这种个性鲜明的特点,人们对整个东北的观感就变得丰富而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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