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六、七年代我在东北时,那时候的东北农村人,一到进入冬腊月里,就家家都烙粘火勺吃。就是那种用粘米泡上半个月,在参上玉米茬子磨成胡子,控上一天再包上红小豆馅子,络成的小馅饼就叫粘火勺。每家都要烙上一百多斤粮食的,过了年能吃到农历的三、四月份,当然不光只吃粘火勺,还参着煎饼大饼子吃的。
记得我在东北住的那个地方,邻居关系都挺好,邻居们都是查和好了的,大家都是排好了日子,一家一天地挨着烙粘火勺,谁家轮着今天烙粘火勺了,家庭妇女们就都去帮忙,五、六个妇女叽叽喳喳的一屋子,有包的有看锅烧火烙的,非常地和谐。这个活人少了干不了,一两个人没法干,没人看锅不行,容易烙糊了。包粘火勺的人少了不行,供不上烙的,三四个包的才能供上一个大锅烙。
一烙就是一整天,烙上一大缸,吃上一冬天,那粘火勺放在仓房里的大缸里,冻的当当的,用锅一蒸粘乎乎的真好吃,皮是粘的,馅是甜的,有条件的在蘸上点白糖,那就更爽了。粘火勺还特别地撑饿,比吃大米饭和玉米煎饼都撑时间,早晨吃上一肚子粘火勺,一天不吃饭也待饿的。
青春的记忆,永远也忘不了,用一生的时光去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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