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位财主名叫田光印,他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名唤田玉堂,妻子漂亮贤惠,一家人其乐融融,可田光印偏偏是一个喜欢四处游玩交朋好友的人,常常独自一人去各地游玩。
这一天田光印身处辽东一带,一个叫城子山的地方,此时乌云满天,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下 ,伴随着雷声阵阵。
如此恶劣的天气,需要赶快找个栖身之地,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户人家,独门独院,泥土砌的三间土房,不由多想,田光印骑着高头大马,快马加鞭来到了住户门前。
“这位兄台,可否留我借宿一夜,这雨实在叫我无法赶路。”田光印见一男子在院中心神不宁地徘徊着,便开口问道。
“快进来吧,只是今晚你只能在这漏雨的偏房对付一宿了,妻子生产,稳婆也要在家中居住,房间不够,多有不便。”男人解释道。
“那就先谢谢兄弟了。”安顿好了马儿,田光印便被带进偏房,房间确实寒酸了些,可总比外边强多了,一顿客套之后 ,才知道这个男主人姓孟,名轩德,他的夫人已经生了二天二夜,直到今日,还没有顺利生产。
孟轩德焦急万分,安顿好田光印,便匆匆去夫人那里看看情况,田光印心想,妇人生产,自己一个大男人又帮不上忙,加上多日骑行劳累,一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厮杀声将田光印惊醒,他向外观看,只见孟轩德与四个大汉秀起了拳脚,没想到孟轩德功夫了得,那四个彪形大汉并没有占上风。
“多管闲事,我们只是要劫了那个财主,并不想为难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不要管闲事,”其中的一个男人对孟轩德说道。
“朗朗乾坤,太平盛世,怎由你们这些贼人说了算,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孟轩德回道。
田光印一听,原来是自己连累了人家,怎能坐以待毙,他见房中有一木棒,顺手拎起便出了房门,没等施展便被生擒。
孟轩德眼疾手快,从腰中取出一支飞镖 ,一飞镖命中贼人要害,那贼人瞬间倒地,吓得另外三个贼人四处逃窜,保得田光印毫发无损。
“轩德贤弟,好身手,真是侠肝义胆,今日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怕是性命难保,不知贤弟可愿与我义结金兰?如果夫人生的是女孩,我家中有一犬子,咱们就指腹为婚,若生得一男子,我便收他为义子?”田光印说道。
孟轩德见田光印性情耿直,二人也算对了脾气:“光印兄,这倒是个好事,不过夫人已经快到三日未生,现在我实在无心此时,如果今日夫人能顺利生产,我们哥俩在说此事可好。”
话声未落,只听屋子里传来婴儿啼哭声,随即稳婆便走了出来:“孟相公,生了,生了!是一位千金,母子平安。”
这个女婴长得俊俏,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只是腰间有块红色的胎记,这胎记看上去像极了一朵梅花。
孟夫人终于顺利生产,孟轩德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就这样二人结为了弟兄,烧了一壶酒,把酒言谈:“光印兄,我乃一介武夫,还请您为小女取个好名字 。”
“好,就叫孟诗灵可好?:如诗如画、乖巧伶俐。”田光印说道。
孟轩德连连称好,谈话中二人相见恨晚,酒桌上就拟了一份婚约,一人一份,为孟诗灵与田玉堂定了婚事。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次日雨停,田光印与孟轩德告别,回到了家中。
转眼光阴似箭,田玉堂长成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病床上的田光印将儿子叫到面前,千叮咛万嘱咐:“你母亲走得早,父亲也时日不多了,怕是不能为你操办婚事了,待我离世后,你就去寻孟伯伯,将灵儿娶回,我们要言而有信,那孟伯伯是父亲的恩人,也是父亲的义弟,他定会好生招待你。”
田光印与孟轩德一别数年,再无相见,因田玉堂母亲患病,田光印只好四处求医,家财花尽也没有救得娘子的命,后来他日日惭愧,觉得自己时常出去游玩,没有陪伴妻子,抑郁成疾,便一病不起。
“父亲,儿子知道了。”田玉堂了解父亲, 父亲是不想失言,他便答应了父亲,说完他拿着父亲的脏衣服去往河边,为父亲洗涮,长期卧床的病人难免有些脏物。
“贞贞,你看,那个公子又来洗衣了 ,真是一个大孝子,模样长得又俊俏。”
“青青,你要我陪你出来游玩,原来是瞧看那田公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两位姑娘在一旁远远的注视着田玉堂,不时的打趣嬉笑着。
田玉堂洗好衣服,急忙往家赶,路过集市想给父亲在抓些药,却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甜玉堂也赶了过去看个究竟,只见打渔的王老汉在那里叫卖,他打到了一条金色的鲤鱼 。
这条鱼满身金色,阳光照在它的鳞片上,发出万紫千红的光芒,就像那璀璨的钻石一般,大家议论着,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鲤鱼。
田玉堂心想,这么漂亮的鱼,若是被人买去吃掉也太可惜了:“王伯伯,你这鱼怎么卖啊?”
“是玉堂啊,你是要给你父亲补身子吧,拿走便是,我分文不取,你父亲为人正派,帮助过我,你又是大孝子,这鱼送给你。”王老汉起身将鲤鱼放到了田玉堂的怀中,转身就离开了,这老者平时就是一位有性格有脾气的人。
田玉堂站在那里,还没来得及客套一下,王老汉就走远了,田玉堂只好抱着鲤鱼,往河边跑去,将鱼儿放入水中。
“鱼儿啊,你要小心一些,今日算是好运,如果再被打捞上来,就危险了,快往深处游去,不要在这河边徘徊了。”田玉堂自言自语道。
鲤鱼对着他吐了几个泡泡,似乎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然后转身游往深处,田玉堂也不敢耽误片刻,急忙赶往家中。
“父亲,我回来了,今天中午您想吃点什么,儿子给你做,刚刚放生了一条鲤鱼,所以耽搁了时间。”田玉堂边说边来到父亲身旁,想看看父亲好些没有。
谁知父亲早已没了气息,田玉堂抱着父亲痛哭,事后将父亲埋葬,从此家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拿着一纸婚书,准备去找孟轩德,也算是完成父亲的遗愿,如今家道中落,若是孟诗灵不愿意嫁给自己,到时候再回来就好,但是去还是要去的,这叫言而有信。
田玉堂翻山越岭,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城子山脚下,果真如父亲所说,确实有一户人家,他走上前去,看见一位太婆在那里打扫院子。
“太婆,请问这是孟伯伯家吗?”田玉堂问完话,发现这位太婆的脸部,以及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有被火烧的痕迹。
太婆见有人问话,先是愣了一下:“这位公子,您是哪位?找孟伯伯有何事?”
“太婆,小生叫田玉堂,与孟诗灵姑娘有婚约在身,这次我是不远千里而来,来这里提亲的。”玉堂说道。
“田公子,请与我进屋说话。”太婆将田玉堂带进屋中。
“玉堂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也可以帮父亲完成遗愿了,我就是孟诗灵。”说着灵儿将腰上的胎记漏了出来,父亲曾经告诉过玉堂,灵儿腰间有个梅花状的胎记。
灵儿继续说道:“我在一场大火中,面容尽毁,如今不能与你成婚了,玉堂哥哥,你回去吧。”
“灵儿,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田玉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灵儿比自己还要小上五岁,如今与那八旬老人,没有差别,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
见玉堂发问,灵儿只好说出原因,当年孟轩德为了救田光印,伤了一个人,不久后那些人回来报复,将孟轩德引出家中,然后放火烧了老宅,母亲在大火中拼命护住灵儿,将她抱在怀中,才保住了一条命,可是她却落得这般下场。
父亲赶回来后,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埋葬了母亲后,父亲便带着灵儿生活,又重新盖了房屋,前些年孟轩德也离世了。
弥留之际他告诉女儿,一定要在这里等待,不能悄悄离开,若有一天玉堂来提亲找不到,以为我们言而无信,伤了兄弟的情意。
所以孟轩德让女儿在这里等待,然后将婚事推掉,毕竟现在的灵儿面容尽毁,原来这些年孟轩德与田光印一直未见,也是因为都遇到了事情。
可是老哥俩依然记着当你的承诺,可见君子之交淡如水,听了灵儿的讲说,玉堂也把自己的情况讲给了灵儿听。
“灵儿妹妹,父母之命不可违背,我希望你能与我回到家中完婚。”本来田玉堂觉得自己家道中落,也没抱着什么希望,只是想完成父亲的遗愿。
现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就不同了,怎能弃之,那样的事玉堂做不出来,自己悔婚可是不仁不义,说到底一切都因自家引起。
“玉堂哥哥,并非灵儿有心拒绝,如今我现在的容貌,连我自己都生厌,你就回去吧,以后娶个好姑娘,你我如今已经完成父亲的遗言了,就此别过吧!”
田玉堂下定了决心,无论灵儿怎么说,他就是不离开,坚持要带灵儿回家,二人僵持了半月有余,这段时间二人发现秉性脾气相投,互生喜欢,灵儿也拗不过他,只好跟随他返回家中。
虽说田玉堂家道中落,可还有一个硕大的庭院,二人回到家中完了婚,乡亲们纷纷道喜,也有一些人私下议论灵儿的容貌,这使得灵儿不敢出屋,玉田看在眼中痛在心里。
“娘子,明日夫君带你出去洗衣,不要天天闷在家中,过段时日我托“先生”给我找个教书的事情,赚些纹银给娘子医病。”
田玉堂曾经也是位公子哥,家境不错,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为他请了先生,后来家道中落,父亲重病,玉田便荒废了学业,日日守在父亲床榻前尽孝。
第二日,玉田带着灵儿去河边洗衣,一出门便与黄三撞个对面,黄三是人见人厌的一个人,此人不务正业,走街串巷,消息却是很灵通。
“呦,田公子,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娘子,就是给我黄三,我也不会要,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黄三丝毫没有顾及灵儿的感受,将难听的话语直接说了出口。
田玉堂见状呵斥道:“黄兄 ,你真是个肤浅之人,你休要胡说,我娘子,贤良淑德,以后你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田兄,怎么还动气了,我黄三就是说了点实话,有什么不可,算了,本想告诉你有位郎中可治你妻之症,如今还是算了。”黄三有些卖关子,说完迈着小方步,悠哉悠哉地走了,此时灵儿被羞辱的泪流满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再说那黄三消息确实灵通,田玉堂急忙跑上前去拉住黄三:“黄兄,当真如此,那郎中可以医好我夫人的烫伤?”
“那还有假,不过田公子现在的条件,估计是……”黄三没有继续说。
“黄兄,只要能医好我娘子,我将这宅院卖了便是,还望黄兄为我引见一下,医好娘子, 我定不会亏待你。 ”
黄三一听停下脚步:“田公子,我与那郎中熟悉 ,有几分交情,今日我去与他相见 ,我先与他说明情况 ,如果他同意,来日我再将他引荐给你 。”
田玉堂和灵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道谢,二人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边走边聊来到了河边洗衣。
“青青姐姐,你看!田公子,他又来了,他的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女子?”贞贞有些疑惑,原来这些日,二位姑娘常常来到河边,只是不见田公子出现。
“我知道了,哼!”青青有些生气,甩袖离去。
别说那黄三还真办事,次日一大早就来到玉堂家中,说是要为玉堂引荐那位郎中,玉堂不敢怠慢,起身便带着娘子与黄三出了门。
这位郎中名叫张之贤,他看了一眼灵儿,连连摇头,唉声叹气:“田公子请回吧,如此严重的烧伤,需要耗时耗力不说,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医好的。”
田玉堂一听,连忙说道:“求求您了,娘子时常不愿出屋,时间久了,我怕娘子患上抑郁之症,我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可我愿将宅院卖掉,为我妻治病。”
“相公,我们回家吧,灵儿不想医治了。”
“灵儿,只要有希望,我一定给你医治,就算家财万贯,我也在所不惜,父亲曾经为母亲医病挥尽家财,也未曾心疼半分,如今我为你医病,怎能让一个老宅所难。”
可见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重情重义,儿子也丝毫不差。
“见你夫妻二人恩爱,有情有义,你妻子的病症就包在我身上了,只是你要尽快将老宅处理掉。”张之贤说道。
田玉堂一听满心欢喜,可是瞬间又失落了起来,田家宅院很是气派,平民百姓一般不能买,一时半刻难以卖出,他只好问黄三,有没有想买房子的大户,毕竟黄三消息灵通。
黄三倒是机灵:“我看之贤兄你不如好事做到底,前不久你不是和我说要建一个宅院吗?我看也别建了,你给田夫人治病,田家宅院赠给你就是,这样两全其美。”
就这样田玉堂将老宅赠给了张之贤,签字画押后,夫妻二人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在另一处盖了一个泥土房,安顿了下来。
只是灵儿日日按照张之贤所说,按时吃药,按时敷药,可依然不见一丝好转,而张之贤总是有话推脱,有时干脆就甩袖离开,埋怨夫妻二人不信任他的医术。
一日张之贤说是要给灵儿去山中挖山参 ,想让黄三和田玉堂一同前去,毕竟人多力量大,能更快的找到山参。
三人结伴而行,去往山中,到了晚上却只有黄三与张之贤二人回来,他们告诉灵儿,田玉堂在山中与他们走散,二人找到太阳落下,也没有见到田玉堂的身影。
灵儿一听心急如焚,日日上山寻夫,却一点音讯没有,她哭到眼睛看不见路,可她依旧每日来到深山中寻夫。
一日不远处见到了相公的衣布,衣布上有斑斑血痕,看样子衣服定是被那野兽抓坏,难道是丈夫已遭不测,成了野兽的腹中餐。
灵儿痛哭流涕回到家中,如今相公已去,都是因我而起,我还残留在这世间有何意义,不如就随相公去了。
灵儿一个人来到河旁,一头扎进水中,没有挣扎半分,她落水瞬间感到身下有一物将她慢慢托起,又将她送回来到岸边。
“谁?为何要救我,”话声刚落,只听见水中泛起水花,一条金色的大鲤鱼出现在水中。
“田夫人,休要想不开 ,你相公还活着,他并没有死,他是被人陷害了。”
灵儿大吃一惊,这条金色鲤鱼竟然在和自己说话,灵儿忙问:“我相公在哪?还请神仙告诉我。”
只见水中金光闪闪,鲤鱼化作了一位老者,他来到岸边,坐在灵儿的身旁说道:“我是这河中的鱼仙,一日打盹被渔夫捉了去,还好遇见你的相公,救下了我,我才逃过了一劫,说起来田公子是我的恩人啊,我已经潜心修炼了五百年,这河中有我的洞府,每日也算自在。”
一年前我这河中,不知在何地来了两位仙姑,她们精通水性,每日夜里子时便来到这河中沐浴,然后就匆匆离开。
这两位仙姑一个叫青青,一个叫贞贞,那青青见田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并且孝顺父亲,便心生敬佩,时间一久,便由敬佩转为了爱意,爱的无法自拔。
前些日田公子上山采药,那张之贤与黄三试图谋害你相公,关键之时我正要出手相助,以报答救命之恩,谁知被那青青和贞贞两位姑娘抢了先,瞬间飞沙满天,将你的相公卷了去。
后来那黄三和张之贤伪造了现场,将田公子厮打之时掉落的衣布丢在了山上,让你认为田公子是被野兽吃了。
在后来我便回到河中洞府,准备在从新想对策,将田公子送回家中,可是我的洞府却被二位仙姑给霸占了,那位青青姑娘要借用我的洞府与田公子完婚,我想夺回洞府,救下田公子,谁知我并不是她们的对手,打斗中也受了伤,如今我也落得无家可归。
灵儿听到这里是又喜又悲 ,喜得是相公还活着,悲的是,连这五百年道行的鱼仙都救不了丈夫,更何况自己了 ,这又如何是好。
“鱼仙爷爷,事到如今,我要怎样做才能救出我家相公呢?”灵儿哭诉道。
“灵儿姑娘,想要救出田公子,定要找到能降的住那二位仙姑的人,也要弄清二人的来历,你可愿去五十里外,有一个道观,去找里面的紫阳道长,他能掐会算,看看他是否知道两位仙姑的来历。”
“不过,紫阳道长性格古怪,他曾是我的好友,我们一起修仙,只因他求我腹中的仙丹,我没给他,我二人便结了怨恨,可他不知,我这腹中的仙丹,要千年之后才算真正练成,他不听我解释便与我断了交情,所以你去求他,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的”鱼仙爷爷叮嘱道。
灵儿一听,当下决定立即启程,告别了鱼仙,只身前往道观寻找紫阳道长。
“玉堂哥哥,难道我还不如那灵儿姑娘,如果你答应与我成亲,我可以将我千年的仙丹为你服下,我们便可在这水下洞府做一对长久的夫妻,你放心我会安顿好灵儿的。”青青姑娘说道。
“青青姑娘,莫要胡说,我与娘子感情深厚,娘子对我恩重如山,我田玉堂并非是那抛妻弃子的小人,姑娘的好意,玉堂心领了,还请姑娘快快放我回去,免得家中娘子担忧。”
不管田玉堂如何求青青姑娘,她就是不同意,并且时常哭哭啼啼,看样子也是动了真情。
灵儿来到了道观拜见了紫阳道长,求道长相助,查看那二位仙姑到底是什么来历,可那紫阳道长看见灵儿后,却说自己好怕灵儿的脸,表现出一副孩童的模样,难不成鱼仙说了谎,可是这是唯一的希望,不能放弃。
“紫阳道长,求你救我夫君,您不喜欢见我这般面容,我遮住便是。”
你这妇人,竟敢欺瞒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那老鱼叫你来的,这个老鱼,自己的水府被强占了,想让我来帮忙,没门 ,你快快下山另请高人吧,这两位仙姑岂是他一个小仙能对付的。
灵儿一听,鱼仙果然没有骗自己,此人确实能掐会算,看来他已经知道仙姑的身份。
“紫阳道长,要怎样你才肯救我夫君呢,灵儿愿意照做。”
紫阳道长一听,便笑了起来:“你这女子,也算痴情,你去将这缸为我挑满水,我便告诉你那两位仙姑的来历。”
灵儿二话不说,便去山下打水,山上山下几个来回,终于挑满了一缸水,她刚要告诉道长水已经挑满,却见缸中空空,没有一滴水。
她怎能放弃 ,缸中水满就空,空了灵儿就再挑,脚掌已经全部磨破,山脚下的百姓见此女子情深义重,自发的帮助灵儿挑水,可依然填不满那个水缸。
此时天空一团黑云飘来,暴雨倾盆,不一会缸中的水就溢了出来,雨过天晴紫阳道长将灵儿唤入室内。
“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忠贞痴情的女子,引来了百姓帮忙 ,连那天龙都降雨助你一臂之力,我便不与那老鱼一般计较了,那二位仙姑是两条千年大蟒,自然道行深厚,精通水性。”紫阳道长终于说出来那仙姑的来历。
“道长,可否帮我救出相公”灵儿问道。
“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只知道她们的来历 ,这对仙姑是东海龙宫大太子的玩伴,后来被龙王大太子放在“青龙洞”中修炼,没想到她们不好好修行,却思了凡尘,你去找她主人大太子吧,便可救你丈夫。”
灵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要劳烦道长告知如何才能见到龙王大太子。”
“回去找那老鱼,他是水中之物,自然知道,不过你回去要替我带个话,告诉那条老鱼,如果他将腹中的仙丹赠给我,我还是可以和他和好的。”此时的紫阳道长,又是一副孩童般的模样,灵儿答应后 ,便匆匆下山。
听灵儿一说,鱼仙终于弄清了两位仙姑的来历,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一位小仙,还入不得龙宫,除非我跳过了龙门,一跃成龙,才可以入得东海进得龙宫,见到龙王大太子,若是失败,我这五百年道行也会毁于一旦,也可能一命呜呼。”
灵儿一听,便不再求鱼仙帮忙,心想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连累了鱼仙,若是成功更好,如若失败了岂不是害了鱼仙。
“灵儿姑娘,我这条命是你田公子救回的,如今别无选择,也只好一试了,若是成功了我便入得东海,若是失败,你将我腹中仙丹取出,送给我那好友紫阳道长,让她在等五百年后服用,可助他飞升。”
“鱼仙爷爷,我不救相公了,你也不要跳龙门了,见那仙姑也不会伤害相公。”灵儿无奈只好这样说道。
可那鱼仙去意已决,他托着灵儿来到了“龙门山”脚下,那水潭深不可测,若是一跃而上,要跳跃千米,真是九死一生。
鱼仙跳入水潭,只见化作一条金色的鲤鱼 ,它甩了甩尾巴,纵身一跃,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紫阳道长脚踏祥云,飞身而来,一道金光射出,托住了鲤鱼,鲤鱼借力又是纵身一跃,它跳过了龙门,此时天地灰暗,雷声阵阵,一条飞龙在天空中翻滚着 ,仿佛度过了无数次劫难一般。
“多谢紫阳兄出手相助,如今我已跳过龙门,化身为龙,也渡了劫难,现在我便去往东海,请来大太子相助。”鲤鱼摇身变成了飞龙。
“你个老鱼,快把你腹中的仙丹给我。”紫阳道长喊道。
“紫阳兄,五百年后,我自然会给你,快回去修道去吧”
紫阳道长一听,很是生气:“老鱼,今日起你我真的断交了,哼!”说完踩着祥云飞升不见了,鱼仙现已经成了天龙,天龙片刻不敢耽搁,将灵儿送回,便去往东海请大太子收服那两个千年蟒蛇。
龙王三太子得知二条蟒蛇不在青龙洞好好修炼,却霸占河府,还要私配凡人,很是恼火,便随着天龙去收服两个千年大蟒。
灵儿早在河边等候多时,只见龙王大太子一掌打在水中,激起水花万丈,青青与贞贞瞬间被击到了岸边,天龙也将田公子托到了岸上,夫妻二人得以相聚。
“大太子,我们知道错了,这便与你回去”贞贞见三太子前来,知道二人惹出了祸端,连连求饶。
可那青青毫无认错之意,看来青青是动了真情:她走到龙王大太子面前:“大太子,爱一个人太苦了,如今我修行不成,愧对与您,田公子,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就换一种方式陪伴你。”
只见青青从口中吐出一颗七彩宝珠,放入了灵儿口中,灵儿瞬间恢复了容貌,可青青也瞬间化作一条小蟒蛇。
青青废了自己的千年道行,帮助了田玉堂,让他的妻子恢复了容貌,田玉堂怎能不动容,他长跪不起谢青青的恩情,请求大太子不要伤了二位姑娘。
大太子也只好就此作罢,这才保住了二个姑娘的性命,他让两条蟒蛇常伴天龙身旁,与天龙一同修行,自己便飞回了东海。
张子贤与黄三见田玉堂夫妻毫发无损的归来,做贼心虚连夜不知去向,后来听说二人被两条蟒蛇咬伤,不治而亡。
田玉堂与灵儿又回到了老宅,多年后一举成名,儿女双全,成为世代流传的佳话。
笔者说:田光印与孟轩德都是正直的人,二人可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却信守承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田玉堂与孟诗灵都如父亲一般。
田玉堂面对烧伤的灵儿,并没有弃之,而是痛爱呵护,不惜家财散尽,也要为妻医病,玉堂被青青抓走之后,灵儿不离不弃,诚心感动百姓,感动天地,才换来道长相助。
鲤鱼知恩图报,跳跃了龙门,化身为龙,请来了大太子,让田玉堂夫妻相聚,有情有义。
青青也许明白了,喜欢一个人不一定是占有,只要他快乐就好,所以她帮助灵儿恢复了容貌,当然自己也付出了代价。
紫阳道长也值得一提,他应该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代表,像孩童一般,甚至喜欢耍小脾气,其实他还是挺可爱的一个人物。
张之贤与黄三同流合污,乘人之危,夺人宅院,最后弃而逃之,可还是没能幸免,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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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九月优来(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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