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到人间草木知”,这几天的北京,春天的味道格外强烈,人在春天总是懒散,而能够唤醒活力的秘诀之一就在于早餐与面包搭配得当的佛手酱。
焦脆得恰到好处的面包,厚厚地涂上一层佛手酱,一大口咬下去,清新的甜爽沁人心脾,还带着一丝稍瞬即逝的酸,果肉的爽脆和面包的柔软在唇齿间切磋融合,到此为止,这一天才算真的醒了过来。
如果说一般果酱像娇滴滴的公主,佛手酱就更像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拧开瓶盖,先是一阵淡淡的柑橘类特有的微苦味,然后就是温润清爽的甘甜,没有葡萄柚、甜橙那么甜腻,也没有柠檬那般酸涩。即便是贪心涂得多了,也不会浓烈,反而唇齿生香。
佛手以香取胜,佛手酱自然也继承了这优良的“基因”。若是那些个贪恋佛手香气的,试试佛手酱苏打水准没错。金黄透亮的佛手酱在水中蔓延开来,底部果肉透明,凑近了,鼻尖满是淡香甘甜,饮至杯底,果肉嚼之鲜爽,好似春日里一抹撩人的嫩绿。
事实上,在吃到这瓶佛手酱之前,我对佛手的印象还停留在观赏和药用的阶段上,偶尔得到一些,便摆放在工作台前,任它自顾自散发芳香,如同最天然上等的香氛一般。北宋《证类本草》形容这种香气为“大胜柑橘之类,置衣笥中,则数日香不歇”。从古至今,自带清冷之气的佛手都是风雅人士心中的“白月光”。
记得《红楼梦》中最为讲究的探春,房中紫檀架上置一大盘,里面就放了几个佛手作为清供。不足一握的小果,端端供在一个影青供盘里,再置于茶桌、案头或是窗台上,活脱脱就成了一幅不染笔墨的山窗清供图。
大约因为佛手的气味太过于抢戏,给人们造成了“不吃可惜”的错觉,从不肯放弃任何一种食材的老祖宗们在几百年前就向佛手伸出了“魔掌”。
清代《花镜》曾记载,“直接鲜食不如柑橙,多是切片、晒干、制药、制蜜饯,取其瓤,拌以白糖,或可做汤,除酒渴”,短短十几字差不多概括了佛手的精华吃法。如今潮汕地区还有种蜜饯被称为“老香黄”,就是将整个佛手用蜂蜜、食盐和甘草等进行腌制,食之味如同陈皮。
但白糖拌食依然不能改变佛手保存期短的事实,“老香黄”也丧失了佛手原本的香气。于是,想要为食客们保留一份长情的原汁原味,成为了这款佛手酱研发的初衷。
佛手产地较少,多位于浙江、两广和川闽地区,其中又以有着千年栽培历史的金华佛手最为有名。光绪二十年(1894)续修《金华县志》曾写道,“佛手柑,邑西吴等庄为仙洞水所经,柑性宜之,其透指有长至尺余者,香亦大胜闽产。”也间接证明了历史上金华佛手的佳誉。
好的果酱一定是和果实同时诞生的,因此产量十分有限。这次三联生活市集推荐的蜜炼佛手酱,佛手全部来自金华赤松山脚,无公害种植方式和整整一年的悉心养护全部依靠人工完成。
待到每年11月,佛手自然成熟时,就会被采摘下来,清洗切片,先用盐腌制,脱去佛手皮中辛涩味道后,用清水洗去盐份,才能开始正式炼制佛手酱。
用白糖牢牢锁住佛手的清香,然后使用蜂蜜慢慢醇化纤维组织让它变脆,三个月后,入锅高温灭菌装瓶,一份蜜炼佛手酱才能被送往餐桌。虽然原料简单,但想要得到完美的香气与口感,平衡甜度,留存香气,去除苦涩,都需要多次调试的配方以及精湛的技术支撑。
毫不夸张地说,正是因为佛手饱食阳光长大,你才能从这一瓶金黄澄亮的果酱里,闻到新鲜佛手的清香,感知到它成长时勃发的生命力,和足以抚慰人心的阳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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