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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虫什么(鸟兽虫鱼的意思)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3-12-26 19:09:12
导读

前情:刘意凉坐在阴暗的角落织布,突然听见阵阵窸窣闹响,原来是只断尾的老鼠。她尖叫着跳起来,吓到正在数念珠的祖母娘,那人手一抖,念珠洒了一地,但她不急着捡拾,拿穿着布鞋的脚在珠子上头摩挲,骂道:“可不是懒人屎尿多么?好好织布吧,好端端地做什么叫一下嚎一下的,我虽老了,只不过眼神差些,但耳朵还灵着呢,哪禁得起你这样吓?”“祖太太,有老鼠,好大一只老鼠,断了尾巴的。”“哪里是一只老鼠?分明是只山鸡,外头

前情:

刘意凉坐在阴暗的角落织布,突然听见阵阵窸窣闹响,原来是只断尾的老鼠。她尖叫着跳起来,吓到正在数念珠的祖母娘,那人手一抖,念珠洒了一地,但她不急着捡拾,拿穿着布鞋的脚在珠子上头摩挲,骂道:“可不是懒人屎尿多么?好好织布吧,好端端地做什么叫一下嚎一下的,我虽老了,只不过眼神差些,但耳朵还灵着呢,哪禁得起你这样吓?”

“祖太太,有老鼠,好大一只老鼠,断了尾巴的。”

“哪里是一只老鼠?分明是只山鸡,外头的园子养的是都是鸟,有飞天的,也有走地的,还有能游水的,就是没有钻泥洞子的,你少忽悠我!”祖母娘怪她事多,因此叫她站着织布,又嫌她织得慢,叫了个小丫头在旁边看守着,隔个半分钟就叫:“慢了慢了,慢了慢了……”她站了一个上午,头发昏,脚发酸,腰发僵,又吐了几口酸水,叫苦道:“祖太太,我可能不行了!”祖奶奶正在咀嚼一个芋头糍粑,一会儿左边脸颊鼓胀起来,一会儿右边脸颊鼓胀起来,整张脸忙得不可开交,等她吞了嘴里的食物下去,才叹道:“你这是在咒我呢,我一把年纪还没说不行,你就叫不行了?”

刘意凉已没力气辩解,眼发黑,唇发白,上半身扒在饭桌上,身下血水淅淅沥沥流个不止。黄秘书随意吃了几口饭,背她回房,祖母娘在后面用拐棍敲着地板怨道:“不成体统,不成体统!我这屋里供着佛呢,被你搞得这样污糟,如何是好?以后我这屋,再不许你落脚!”

刘意凉天天躲在自己的房里,不是哭就是骂,哭天哭地,骂人骂命。黄秘刚开始还常陪在她身边,耐心劝道:“世间事,总该看破些,要不怎么活?”她去抓他的脸:“活得这样落魄,真还不如不活呢!”她一直断断续续地哭:“我的孩子呀,我的孩子呀,如果你还在,我就有心活,如今你不在了,我还有什么想法活?”黄秘书抓住她的手入在自己胸间,劝慰道:“这个是意外,只是同我们有缘无分罢了。别怕,我们还年轻,只要你养好身体,以后想养几个就养几个。”刘意凉,抽回手,啐了对方一脸,骂道:“你就做梦呢!你把哄到这个鸟都飞不进来的角落疙瘩里来受折磨,还想叫我给你生孩子,你倒是想呢?!多生一个就被你们多糟蹋一个,我虽不醒目,但起码的天理人道是懂得的,不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

黄秘书怕她忧思过度,抱了一只雪花猫回来给她逗趣。刘意凉只是看着那猫,却不只抱它,嘴里说道:“猫都是凶相,满肚子坏水呢。还是我的阿黄好,阿黄呢?”

“哪个阿黄?”

“我的狗阿黄,从堂院带回来的那只狗阿黄呀!”

“哦,那只狗,一直关在柴房里呢,不过它的名字不叫阿黄。”

“快带了它来见我。它的名字不叫阿黄么?哦,对了,是叫格格。格格,我的格格呀?”

“格格也不是狗的名字, 是在堂院里伺候你的小大姐。”

“你管不着,我想叫谁格格就就谁格格,我想叫谁阿黄就叫谁阿黄!从今天起,就叫这只猫格格,叫那只狗阿黄罢。”

入了夏,天突然矮了,树却长高了,日头下的人们虽被晒得恹恹的,但却有着格外高涨的精神头。黄秘书劝刘意凉出去晒太阳,她推辞道:“我刚没了孩子,日日夜夜哭,眼酸着肿着,哪里还敢见太阳?”到了阴天,黄秘书又劝刘意凉出去走,“今日没太阳, 空气倒还新鲜的,我们出去走走。”她问:“外头有风么?”他答有。她就怨道:“我上季刚掉了孩子,日日夜夜哭,眼疼得厉害,你却叫我到外头去吹风,那风刮进我眼里,是插刀子哩,我如何敢出去?若在外头吹多了风,是要瞎的。”如果他答没有,她仍是埋怨:“我年初刚掉了孩子,日日夜夜哭,头都哭胀了,外头那样热,却没有风,怪闷的,你这不是要叫我去受罪么?”

他现在知道她难缠,不易讨趣,总归是怕了她,渐渐地不再往她屋里走。刘意凉向服侍他的老妈子打探黄秘书的形踪,但别人不愿意告诉,怕到时知道了又有一场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刘意凉就自己推测:“他必定是包了唱清喜戏的戏子做了二房了。”身边有人提醒她道:“我们乡下没有唱清喜戏的团子。”她冷笑道:“你们这乡下,如此可怜,真叫人看不上!”过了一会儿,她又摇头晃脑问同一个人:“那你们乡下人听的都是什么戏?”

“我们都爱看庙头戏。”

“那必定是包养唱了庙头戏的。”

“唱包头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他必定是看不上的。”

“那也难不住人,看不上年纪大的,就去找那些年纪大的妹妹或者女儿,有什么要紧?”

到底是世事难料才使得人心难料,还是人心难料才促成世事难料?世事没个准头,人心更没有准头。看上去对祖母奶忠心耿耿的牛管家近几年迷上斗鸡赌彩,将自己的积蓄输尽,他为了回本,又诓了祖母奶的房契地契及签章去,把农庄以贱价给卖了。他原打算等赢回钱来再去把农庄赎回来,不过兴许是他老糊涂了,被人诓骗,输得越发厉害,最后又欠了好几身的赌债。他准备跑路,临走时来和祖母奶道别,说自己在老家独自过活的姐姐生病,叫他回去看看。祖母奶诧异道:“你不是说没有兄弟姐妹么?怎么突然又多出一个姐姐来?”

“祖太太可否记错了,我果真说过这样的话?”

“我没记错,否则,以我和你的交情,你若真有姐姐,我必然是要见一见的,怎么从来都不见,因此你必然是没有姐姐的。”

“祖太太说的有道理。哦,那该是我记错了,是我娘,是我可怜、几十年不曾见过的老娘就要死了,我回去给她送终哪!”

牛庄管刚走没多久,债主们拿着房契地契来收庄子,祖母姐才知道真相,病倒了,死前责怨黄秘书,怪他不早些回来,若他能早些回来,庄子必定是早就交给他的,也不会被人骗去卖,她断气前把黄秘书叫到床前,叮嘱道:“人心难测,不该全信的!我信牛庄管,被他害得这样惨;你带来的那个女娃子,你也不该全信的。”

农庄被收走了,他们在附近租下一个农家院落来暂住。刘意凉不愿自己做饭洗衣,黄秘书便留了一个老妈子来伺候。刘意凉怪他不懂生计,“现在是什么行情,我们都快要饿死了,你还请佣人来,多一口人吃饭不说,还要付她工钱!”他叹了口气应道:“你不愿做饭洗衣,不请个人来料理,这些事谁来做?”

未完待续,隔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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