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返回琅勃拉邦。坐在船上向外望,湄公河的黄浊撞上原始森林的绿,让人更加昏昏欲睡。
路过玩皮划艇的日本小哥,想跳船上艇。
船上的老头老太太突然大叫“elephant”,果然远处岸边有游客在骑大象——如果去东南亚玩,请您尽量不要选择这项行程,因为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些被用来讨好游客的大象在被驯服时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
真实版过山车
差点就颠吐了
琅勃拉邦
下船上岸,不远处就有一座精致的小寺庙。
进去逛了逛,金碧辉煌的屋顶搭配美丽的鸡蛋花,满眼都是浪漫的东南亚情调。
每一扇门、一扇窗和每一座屋顶都精雕细琢,让人眼花缭乱。
庙外的马路突然戒严,原来是一个中国剧组在拍戏。找个工作人员打听了下,那臭脸摆的,连这种138线的小剧组都会耍大牌了......
天儿越来越热,昏昏沉沉的不想吃饭。路过学校,课间休息的孩子们正在嗷嗷喊着。
几个熊孩子骑在学校围墙上,大概是在模仿划龙舟——也可能借着模仿划龙舟偷偷翻到墙外翘课。
见我拍照,嘎小子们还知道摆pose,忒可爱了。
不论国内外,果然学校门口都是有小摊儿的——买了个抹炼乳的面包片,刚要拿走吃,老挝大妈拦住我,往面包片上咔咔撒了一片彩色糖针。得,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可爱的公主(公主快被hōu死了)。
热得不想吃饭,而且让面包片hōu着了,跑到传说中的“奶昔西施”家买喝的。
奶昔比面包片还甜,好在水果真材实料,而且冰凉酷爽。
意外发现住的酒店对面就有几座著名的寺庙,哗哗出着汗去爬台阶。
网上看了很多老挝寺庙满地鸡蛋花的唯美照片,结果我拍出来的还有包装纸垃圾......
好歹有片稀疏的绿地,捏了一张。
玛哈泰寺
位于普西山西南侧,建筑异常精美,建于1548年的澜沧王国期间,在20世纪初修复。
寺庙的山墙由木头和马赛克装饰,虽已经破损却掩不住辉煌。寺里面有19世纪初期的壁画。这些从未修复过的壁画保留着完美的色彩。壁画描绘了湄公河沿岸的历史场景,包括来自中国的外交参观使团、到岸的武士和骑马的商人以及日常生活场景。
这里的主塔曾高达约40米,是大城最早建成的高棉式佛塔之一,不过现在只剩下底部的基座,从围绕四周的佛塔上依稀可以看到当时以灰泥装饰的痕迹。
寺庙空无一人,连僧侣都可能去午睡了。
寺庙依然是精美繁复的风格。
壁画更是眼花缭乱,而且内容复杂,用洋气的话说就是“信息量很大”。
院内伫立一座古朴的佛塔,很有高棉风格。据说这座塔曾高达40米,如今只残存底部基座。
突然听见小朋友打闹的声音,原来是两个小和尚在逗着玩。想拍照,俩人虽然配合,但特别拘谨。
语言完全不通,我说了句“hey you”,小和尚终于笑了。
下午四点,湿漉漉地到了琅勃拉邦的国际大巴站,准备坐晚上的车去泰国。这儿有开往越南、泰国、中国(昆明)的大巴车,没看见去缅甸和柬埔寨的班次。
俩韩国小哥哥以为我是同胞,噼里啪啦一顿说。乘务员小哥以为我去越南,扛起我的包就走,让我一路小跑硬给追回来。短短五分钟经历这些,我太难了。
我坐琅勃拉邦—清迈的班次,不过不去清迈,进泰国后就在边境小镇清孔下车。老挝汽车是左舵,所以入境泰国后,还要在靠左行驶的马路上开好几个小时。
依然是卧铺大巴,但由于乘客不多,可以完全独享一个床铺。上车,老挝人在用手机功放温婉的民族歌曲,韩国小哥在拍ins风的照片,加拿大人在戴着耳机看书。
我是下铺,有点憋屈。
好在就一个人睡,很宽敞。
出发,天色越来越暗,要离开华丽低调而朴实的老挝了。
出城之后,路况越来越差。毫不夸张地说,每隔几分钟就要被颠得从床上飞起来一次,根本睡不踏实。
熬到夜里十点左右,大巴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口。这一次的厕所比几天前更简陋、更恐怖。
这里大概是方圆几十公里内唯一的光源了。神奇的老挝人又开始在这个时段吃漂着油花的米粉。
我和韩国小哥俩实在受不了,上车吃饼干。
车里亮灯了,好像中国县城的夜总会。拿出下午买的韩国米汁分享,韩国小哥激动得直喊(还说了韩国脏字)。
夜越来越深,车越来越颠。从来不晕车的我被颠得想吐,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自己绑在床铺栏杆上。可能在船上当海员都没这么惨吧。
期间还上了趟厕所,就像在经历大地震,颠得连厕所门都开不开。
遭了一夜的罪,天终于亮了。大巴停在老挝海关门口等开门。我逃难似的下车洗脸,又往太阳穴抹了好多风油精。暗自下决心,再也不坐老挝的卧铺大巴了。
和我一起,看看世界其他角落的人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滨海潮编辑 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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