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话,又称潮语、潮州话,有语法特殊、词汇丰富、音韵独特、古语义多等特点。现代汉语是四声拼读,但潮语仍保留着八音拼读的语音系统,发音复杂,而且掺杂不少“土话”,不是以潮语为母语的人学起来不容易。
潮汕话有强大的一字多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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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个“食”字,几乎包括了喝、吃、饮、吮、吸等所有的口腔饮食动作,如食(吸)烟、食(喝)酒、食(啃)蔗、食(饮)水等。
古汉语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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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潮汕地区的特殊地理位置,虽然中原经历几次语言大变化,但对潮汕话影响不大,故而潮汕话至今仍保留不少古汉语。这些古汉语有的以谐音或保留原音而成为地方方言,故潮汕话被有关语言学者称为“古汉语的活化石”。
有人说潮汕话很土
这是对潮汕话极大的误解
我们潮汕话可美着呢!
“鸭母捻”,“鸭母(米念)”都不对!?
这是一种潮汕人都知道的小食,人们往往将名字写成“鸭母捻”,也有人写成“鸭母(米念)”,读起来感觉好像很不雅。其实真正的写法应该是“鸭母潋”,形容雪白的汤圆煮熟后,像鸭子一样随水波浮沉。潮汕话中,“母”是后缀词,无实义,如“竿母”、“姜母”等。怎么样,瞬间觉得这名字高大上有木有?
“卵”
卵:蛋。在潮汕话中所有的蛋都统称卵,如鸡蛋称为鸡卵。古语中也有:“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相悦”
悦(ruɑh8) 古书多作“说”,喜欢上,使人喜欢的意思。《诗经·静女》:“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说怿,同“悦怿”,即被其美所迷。司马迁《报任少安书》:“士为知己者死,女为说己者容。”现代汉语“悦耳”、“悦目”是沿用古代汉语的说法,一般不用“悦”作动词,而潮汕话一直用“悦”作动词,如“相悦”,指相互倾心,恋爱。
“猴”
潮汕话中的“猴(gao2)”是爬、跨的意思。在潮汕方言中,爬是指四脚着地的,但一般情况下,在平地中爬,就用爬。如果是向上的爬,一般用猴(动词),如猴树。
《红楼梦》有几处用了猴,如第十四回中“宝玉听说,便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说:‘好姐姐,给出牌子来,叫他们要东西去。’”
“东司”
即厕所,现在人们总认为称“卫生间”、“洗手间”更文雅,潮汕话称“东司”相当粗俗。殊不知“东司”一词来自古汉语,古代寺院、官署一般将厕所建于东侧,故而有此叫法。
“行”
行(gia2),今普通话之“走”,古谓之“行”。别人说走路,我们潮汕话说行路。潮汕话中的“走”,则是跑的意思。
“青盲”
青盲[cên1 mên5] 谓瞎眼,瞎子,原指青光眼。《后汉书·李业传》:“是时犍为任永及业同郡冯信,并好学博古。公孙述连征命待以高位。皆托青盲以避世难。”唐代沿用此词,唐·孔颖达注《诗·大雅·灵台》:“矇瞍奏公”云:“有眸子而无见者曰矇,即今之青盲也。”潮汕方言也有此用例,俗语说,“青盲乞目睭金胀死”,意思是说瞎子以为被正常人占了大便宜。
“物”
物(mueh8)东西,“物”字单独作动词用,在现代汉语中已经见不到这种用法,但潮汕方言就保留下来。在潮汕话里,几乎每一个动作、行为找不到贴切的表达都可以用“物”字来代替,是个十分活跃的动词。
《荀子·天论》:“思物而物之”,第二个“物”字就是动词,和潮汕话的用法一样。古汉语还常用有“物其土宜”、“物土方”之类的话,“物”用作动词。
“作”
白居易《送李校书趁寒食归义兴山居》诗:“到舍将何作寒食,满船唯载树阴归。”“作”为“过、庆贺”之意,“作生日”、“作节”之说犹存潮汕闾巷之中,出于妇孺之口。
“作”又有“耕作”之意,如“作田”。晋·陶渊明《桃花源记》:“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潮汕俗语“白饭好吃田着作”,即米饭可以吃田也要种,有不劳动者不得食的意思。
无论潮汕人走到哪
潮汕话都是忘不了的乡音
珍视潮汕话
是对潮汕文化的呵护!
是对乡情的铭记!
来源:揭阳日报综合大粤网、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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