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陕北产杂粮,陕北人靠吃杂粮饭生息繁衍。陕北产的小米,颗粒圆润,色泽金黄,粘糯爽口,清香四溢,很养人。现代著名革命诗人、剧作家贺敬之在《回延安》诗中写道:“羊羔羔吃奶眼望着妈,小米饭养活咱长大。”吟出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那批革命者对陕北、对圣地延安、对陕北人民养育之恩的感激和礼赞。可见陕北不起眼的粗粮,对中国革命做出过重大贡献。对陕北人来说,小米既可当正餐主食,又可熬成稀饭当佐餐。牙齿不好的老人或呱呱坠地的婴儿,小米饭是养老育幼的首选。遇有生病身体不舒服,小米饭还是辅助抗病健体的药膳。
扛起镢头刨生活
地为坤,厚德载物
油糕、荞面饸络
陕北的土地适宜种植五谷(糜谷、豆类、高粱、冬麦、蓖麻)杂粮。陕北人将绿豆、豇豆、黑豆、扁豆、豌豆、荞麦这些杂粮变着法子加工制作成各类食品。绿豆,用来生豆芽、煮稀饭,同时还可加工成粉条、凉粉等。黑豆、黄豆磨成豆腐,还可用最原始的石碾压成铜钱形状,美其名曰“钱钱”,与小米一起熬煮,就是钱钱稀饭,又香又有嚼头。《人生》有句唱词:“煮了那个‘钱钱’哟,下了那个米,大路上搂柴,瞭一瞭你。清水水的玻璃,隔着窗子照;满口口白牙,对着哥哥笑。”钱钱稀饭、糠窝窝、煮蔓蔓(土豆)是陕北人的硬主食,扛饿,下苦力必备的动力(POWER)。
米
最大的快乐
红白喜事,招待宾客,总少不了油糕、饸饹。这两种美食也是粗粮细做的代表。软糜子研磨成面,蒸熟后再用胡麻油炸,就成了香喷喷、软绵绵的油糕。油糕配粉汤或油糕配荞面饸饹就是绝配。
过去没有大棚,物流很不发达,陕北人食用的蔬菜,大都是秋季储藏的菜。诸如土豆(蔓蔓)、萝卜、白菜、南瓜、红薯、莲花菜,还有腌制的酸菜和夏季时晒制的干菜,如干豆角、蔓菁红腌菜等。特别是土豆和腌酸菜,一年四季不断,在缺粮的日子里,它担纲主食,为陕北人苦度灾荒年馑立下了大功。
陕北人的粗粮饭伴随着四季变化也花样翻新。夏季小米、绿豆制作成凉粉;将黄米发酵制作成酸捞饭, 以此给人们驱暑消夏。冬季,家家户户忙着做年茶饭,变着法子将杂粮做成油糕、油馍、米酒、黄米馍等可口美食。当然也要杀猪宰羊,吃肉喝酒为了把年过好稍稍铺张一下,同时摄入脂肪补补身体,为来年艰苦奋斗养精蓄锐。
在陕北,南部黄土丘陵区和北部风沙草滩区的饮食文化略有不同。北部长城沿线受蒙古民族的饮食文化影响较大,以肉食和黄米为主,为人豪放,饮食偏于吃喝不惧。而南部则受农耕文化浸染较深,自然条件差、靠天吃饭,为人拘谨,注重储备和节省。北部的一户人家,一年宰一口猪,杀几只羊,自己都吃掉,如果舍不得吃,就遭笑话日子过得寒酸。而南部杀一口猪,自己少量留一点,大部分要卖掉,换钱来拾掇房子或补贴家用。如若自己都吃了,别人倒笑话不会过日子。总的看,南部的吃食更趋细腻,北部则略显粗犷。
最有趣的是陕北人都爱喝羊杂碎,但每个县(区)的羊杂碎配料和口味都不一样,各有各的配料,各有各的特色。榆林人的乡愁就是每天早晨一碗羊杂碎汤……
如今的陕北呀,与往年不一般,再不是旧模样,胜过苏杭和江南。陕北人的餐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米白面、虾蟹鲍翅都端上了寻常百姓的餐桌。过去愁“无米下锅”,如今愁用哪样米下锅;过去愁清汤寡水,如今嫌油汤辣水;过去愁填不饱肚子,如今愁没有肚子可填。过去陕北的杂粮饭是家常便饭,如今的陕北粗粮饭是稀罕菜肴,招待贵宾。
小米稀饭就苦菜;黑豆钱钱饭、煮蔓蔓粘窝窝头;手工挂面、土鸡蛋等等,都是难得之物!想要吃到真正的陕北粗粮饭要回那遥远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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