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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 潇(萧在古代什么意思)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3-12-01 07:29:14
导读

《离骚》是《楚辞》中的优秀代表作,其中的“香草美人”表现方式,突出体现了伟大诗人屈原的浪漫主义与爱国主义思想,以“香草”比喻美好人格精神与高远理想追求的文学创作方式,对后世产生了巨大影响。在屈原的笔下,与“香草”相对的,即可称之为“恶草”。比如在《离骚》中有一句,“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这里面的“兰芷”、“荃蕙”,就代表着“香草”;而与这些“香草”相对的,

《离骚》是《楚辞》中的优秀代表作,其中的“香草美人”表现方式,突出体现了伟大诗人屈原的浪漫主义与爱国主义思想,以“香草”比喻美好人格精神与高远理想追求的文学创作方式,对后世产生了巨大影响。

在屈原的笔下,与“香草”相对的,即可称之为“恶草”。比如在《离骚》中有一句,“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这里面的“兰芷”、“荃蕙”,就代表着“香草”;而与这些“香草”相对的,就是“茅”、“萧”、“艾”,它们则代表着“恶草”。

单以“萧”来说,有人解释为香蒿,有人解释为牛尾蒿,有人解释为荻蒿,等等,总之为蒿类植物。但就是在屈原笔下被归为“恶草”的“萧”,在《诗经》中频频出现时,又被赋予了无限赞美之情,成为祭祀祖先神灵、表达内心情感的重要载体。

同为“萧”,在《离骚》与《诗经》中,则以两种审美形象出现,由此也可以看出屈原在“香草美人”的表达方式上,受到的生活地域、楚人传承、自身经历等因素的影响。

特别是联系屈原之为政经历,“萧”之“恶草”形象,应代表了令屈原失望的楚国贵族,是屈原对这些“小人”的定位,并借此寄托对改变楚国朝堂风气的期望。

地域因素对屈原审美之影响:

中原祭祀文化与楚地巫文化之差异,使“萧”在作为沟通人神之媒介时,发挥的作用不同,从而使同一植物在不同地域呈现地位差异

在以周王室为核心文化体系的中原祭祀文化中,“萧”始终作为非常重要的祭祀用品存在,在周王室举行的重大祭祀中,每每都有关于“萧”的记载:

载谋载惟,取萧祭脂。(《诗经·大雅·生民》)

既奠,然后爇萧合馨香。(《礼记·郊特牲》)

《生民》描写的是周人祭祀先祖后稷的场面,《郊特牲》是对周天子祭祀各流程的描写,都属于周王室的重大祭祀活动,在此种规格的祭祀中用到祭具祭品应该很多,而单单对“萧”进行了重点记载,可见关于“萧”的这一环节,在祭祀繁复流程中的重要性。

《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对“取萧祭脂”的操作是这样说明的:“萧,狄。今人所谓荻蒿者是也,或云牛尾蒿,似白蒿……可作烛,有香气。故祭祀以脂爇之为香。”把动物之脂放在有香气的“萧”上,在点燃之后,使香气上达而达到悦神的目的。

这种祭祀的形式,也体现了《礼记》中所载的“周人尚臭”之特征,也是说到了周代,人们已经习惯于用美好的气味来达到取悦神灵、祈望获得祖先神灵保佑的目的。

“周人尚臭”是与“殷人尚声”相对而言的,在殷商时期,人们习惯于用美好的声乐舞蹈来取悦神灵。而殷商旧都所在地与楚地的相邻因素、加之楚地原有的巫文化,使楚国的祭祀表现形式,则必然与周王室的偏重于香气有所不同,比如屈原在《东皇太一》、《礼魂》等诗中描写的场面: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

巫者所穿的“姣服”、所持的“芭”,体现了娱神的多种要求:不但要有优美的音乐,还要有芳香的花草;花草不但要芳香,还要具备像巫者所穿衣服一样的外形美观。类似这样的充满芳香美观的花草的祭祀场面,在屈原的多首诗篇中都有反映。

在楚地的祭祀文化影响下,也就使屈原对于缺乏外观美的“萧”持有相对轻视的态度,而是更看重于既具清雅香气、又具外观之美的“芷兰”等“香草”。从贵族作为祭祀主体的角度看,“芷兰”等“香草”具备了成为祭祀载体的标准,故“香草”借以隐喻屈原自己的贵族品质;而“萧”则相对不符合祭祀所用标准,以此来喻楚国腐朽贵族,即可指代其不符合楚国贵族的应有标准。

文化融合因素对屈原审美之影响:

周礼制度融入楚国贵族阶层的过程中,“萧”成为楚人阶层划分的礼仪符号

在《史记》中,记载屈原曾经活跃在楚国政治舞台和中原争霸舞台:“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由此也能知道,屈原必然是熟知中原诸侯的各种礼节,他对周礼制度的核心文化也是认可并推行的。

在周礼制度中,为实现周天子集中统治、实现社会各阶层的有效管理,把日常生活中的多种物品都赋予了权力的象征,比如还是以祭祀为例,在祭祀中所用的祭品,天子、诸侯、大夫、士人、庶人就要有所不同:

《王度记》云:天子以鬯,诸侯以薰,大夫以兰芝,士以萧,庶人以艾。(《周礼正义》)

由上述的祭品分级可以看出,萧、艾是士人和平民阶层所用,而相当于贵族的“大夫”,则要用“兰芝”。在严肃的礼仪制度下,这种使用规则是不能轻易改变的,平民不能使用高于自己身份的祭品“兰芝”,反之,身为贵族的“大夫”,也不能使用低于自己身份的祭品“萧”、“艾”。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屈原的笔下,“兰芝”成为其高洁品格的象征,这应该与屈原对自己贵族身份的定位有关:身为楚国的贵族,就要处处符合礼义标准,包括祭祀时的所用祭品、在“图议国事”、“接遇宾客”时尽到自己的一份职责。

而屈原笔下的“小人”,他们所用之“萧”,是与其贵族身份不相符的,但屈原也借此讽刺他们的能力水平不过是等同于一般的士、平民;也就是说,那些不称职的楚国贵族,不配拥有现在的地位和权力。

在建立在周礼基础上的楚人阶层划分中,屈原对“芷兰”和“萧”的各自定位,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楚国上层社会引领的文化审美。

再有,生存状态因素也对屈原之审美有着一定影响,他对美政的无限向往和对现实的无限绝望,使接近现实生活的“萧”与神话传说里的“芷兰”成为传达其思想的两个相对载体

从屈原对自己形象的描述,可以看出其在用草木表达其高洁品格与理想追求时,将自己塑造为一位遗世而独立、卓然不群的独行者,这种形象是绝然不同于当时的大多数贵族,也代表了屈原心目中的真正贵族: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离骚》)

多次出现的的“兰”,有着“神草”的特点,被赋予了超出凡草的神力,比如在《神农本草经》记载:“兰草。味辛,平。主利水道,杀蛊毒,辟不祥。久服益气,轻身,不老,通神明。”这种超出了凡草的神力,也正隐喻了屈原超出凡人的理想追求。

而对比之下,“萧”的常见性与平民化,是与屈原所要表达的超脱尘世之高远追求不相符合的,由此也延伸出屈原眼中楚国贵族的平庸化;加之“萧”的浓烈香气也不同于“兰”之清雅幽香,也成为被屈原定位为“恶草”原因之一,也同时借此隐讽着楚国“小人”与自己在品格与追求方面的巨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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