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年代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从出生懂事起妈妈装针线的簸箕给我的印象最深。簸箕里装着针线布头还有一个铁(铜)作的箍,上面有许多针头大的窝窝,名叫顶针,物件名如其用,就是把针顶过去。
那时布票发的少,据说有两年只发二尺四寸(1981年我发过布票,每人每年一丈六尺二寸)。当时按布的幅宽,1.6米高的人要6尺布才能做一件衣服,做裤子也要6尺,一家三口人一年的布票才够做一件衣服或一条裤子。那时裁衣服的碎布都要要回来,且不说花布,卡其布都不耐穿,留下碎布就是要做补钉。
这是一床七十年的被子上的补钉,那花布是我穿的旧衣服。
小小的我,妈妈教我补会几处补钉,磕膝头(膝盖),屁股,手肘,这几处最爱破的地方。我学会了,当知青那几年还真用上,后来还学会补肩头。
这是一床七十年被子上的补钉。
现在一件衣服不是穿破而是穿旧,穿过时不要。妈妈在小的时候就告诉小女孩要学会针线,长大后才不受婆家的气。说来好笑,妈妈的期望已过时,但针线包却留下了。
四菜一汤的垫单,旧了又钉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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